儿子的狠心,惨无人道

佚名 120 2025-03-02

十年大运终生运势流年运势紫微斗数

《梧叶萧萧》第46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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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告辞,掀开帘栊,决然离去。

太监小允子见他从殿内出来,连忙跟上,“干爹,咱们这是去干嘛?”

“还能干嘛呀?”章涌年干脆利落地翻身上马,他取下腰间匕首,慢条斯理地塞进靴子后跟,眼睛抬也不抬,“自然是借用咱家这只手,杀人去呗!”

九岁的奕王跪岷桐寺在蒲团上,他胖乎乎的身体拱成团,小脑袋往下坠,都快垂到胸口了。

这时,空旷的寺庙响起一阵不徐不疾的足音。

一道阴影从后面移来,慢慢覆盖住了他圆滚滚的身体。

奕王一惊,两眼瞪得溜圆,嗖一声站起来,“母妃,儿臣知错!儿臣不是故意睡着的,儿臣,儿臣现在就读书!读书!”

啧,可怜见的孩子,一看就是被慕妃训斥的,都生出心病了!章涌年暗暗地想。

他也不提醒奕王,就那么静静地站在他身后,看着奕王手足无措。

果然,奕王慌乱了半晌才停下,他发觉自己身处古庙,金佛巍峨,香烟缭绕。

见状,他悬着的心总算落下,擦了一把额前的汗,自言自语道,“我没在书房,我……不用读书,母妃没打我……都是梦,好,太好了。”

这时,他嗅到身后那股清幽檀香,才意识到身后居然站着个人。

他愕然转身,见是章涌年,先是略微惊悚了一下,旋即镇定下来,露出皇室子弟惯有的应酬笑容,“我说是谁,原来是章公公!什么风把您吹来?是母妃宣我有事?”

因章涌年是御前的人,奕王恍然大悟道,“是不是父皇回来了?”

他长得像慕妃,皮肤雪白,圆脸上一双亮晶晶的杏眼,俊秀得像个公主。如果能平安成人,想必也是个风度翩翩的俊俏少年,只可惜……

章涌年低眉,没正面回答他,“圣上久出未归,小殿下是不是想圣上了?”

奕王点头,“我夜夜做梦,都梦见父皇!梦见父皇陪我玩,放风筝,蹴鞠,搓泥人。”

“那……”章涌年点了点头,细白的手缓缓下沉,摸到了藏在靴中的匕首,“咱家送小殿下去见圣上,好不好啊?”

一顶轿子在正和门前停下。

宋颐掀开车帘,刚踩下一只脚,就见一骑骏马疾驰而过,如一道红色火焰。

他知道那是谁的马,便慢吞吞地下轿,唯恐与那人碰面。

梦见放风筝_放风筝解梦_能见放风筝

可红马嘶鸣一声,骤然调头,疾奔到宋颐面前。

骏马高大的阴影如同乌云般覆盖下来,宋颐愣了,赶紧抬起脸,笑眯眯道,“哟,章公公!您从哪边来呀?”

他说出这话便后悔了,章涌年天青色的袍角,晕了一团鲜红血渍,红得触目惊心。

章涌年坐在马上,不坚挺的身板却绷着一股霸道的劲儿,他轻笑,抬起自己细白的手瞅了瞅,“岷桐寺。”

“岷……”宋颐脸色骤变,他及时顿住嘴,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话。

见他一副宁可不知道这秘密的模样,章涌年轻笑,“对了,咱家有个事儿,倒想问问宋太傅。”

宫门恢弘,耀目的日光照在黄铜门钉上,发射出刺眼的光。

章涌年眯起眼,微笑道,“先帝临死前……有无留下什么话?”

宋颐肯定不能告诉他,先帝留了遗诏,立奕王为帝,封他为抚孤将军。他叹惋地摇头,仿佛痛彻心扉,“唉,这病……太急了。”

真的没留话?

章涌年脸色浮现起一股淡淡的落寞,这神情是宋颐从未见过的,他低眉寻思半晌,才点了点头,“急点也好,至少没遭罪。”

他这话像是说给宋颐听,又像是说给自己听。

不过章涌年只默了一瞬,他神情复又恢复了往昔的飞扬跋扈,手腕轻抖,刚要抖擞马缰离去,却听宋颐斗胆叫住了他,“章公公!”

先帝在世时,朝臣对他又惧又恨,谁敢多与他言语半句?尤其这宋颐老好人,见他如同避猫鼠。

章涌年扭过头,细眉微颦,“宋太傅有事?”

“嗯……”宋颐想了一夜也没想通,先帝有清窍之疾,写字发力奇怪,笔迹难仿,连聂太师也仿不出个十足十,章涌年一个阉人,靠什么本事仿出的遗诏?

这事儿他本不敢问,但刚才言语之间,见章涌年神思恍惚,不问出来心里总有那么个念想。

骏马不耐烦地嘶鸣,前蹄烦躁地刨着地,宋颐不敢再扭捏,笑道,“章公公,老夫有一事不解,那个遗诏……究竟是谁仿写出来的呀?”

原来是这事儿。

章涌年冷笑,“宋太傅,一个东西当所有人都认为它是真的,那它就是真的。”

宋颐惊奇,“章公公的意思是……”

“先帝曾写过一本传位于圣上的诏书,但后来圣上失宠,先帝就命咱家把这本诏书给烧了。”章涌年微微偏过头,抿唇一笑,“但咱家……故意没烧。”

华丽无俦的合壁宫,如今一片荒乱。

“先帝薨逝,妃嫔殉葬?”慕妃僵立在庭中,望着小德子身后一排杀气腾腾的太监,不可置信地摇头。

“不可能!圣上不可能薨!聂太师说了,圣上来信了,他只是……只是病了,不可能……”

她吓得脸色煞白,涂了口脂的嘴唇红得醒目。强烈对比下,如同丧葬的纸人。

小德子先礼后兵,“生死大事,奴才岂敢撒谎?先帝真薨了,新君昨日在朝堂龙袍加身,已登基为帝了。”

“登基为帝?”仿佛惊雷闪电劈落,慕妃浑身僵直。

她讶异地抬头,“你说谁……登基为帝?”

小德子面无表情,“还能是谁?自然是新君了,曾经的东宫太子,如今的九五之尊。”

慕妃愣了片刻,忽然爆发出一阵狂笑,她笑声凄厉如夜枭,“哈哈哈哈,东宫太子?怎么可能!昀贤早就被废了,先帝厌弃他,真正该克承大统,登金銮殿的人是我儿子,是奕王殿下!”

她忽然意识到什么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小德子,“对啊,我儿子是要当皇帝的人,他当了皇帝,我就是皇太后!谁敢让皇太后殉葬,我不殉!”

慕妃情绪激烈,玉手死死拽着小德子的袖口,剧烈地摇撼着他的胳膊。

逼妃嫔殉葬是苦力活,小德子早有准备,却也被慕妃消磨殆尽了耐性。

他嫌恶地抽回袖子,仿佛怕脏似的,捻着兰花指徐徐拂去上面的灰尘,“没人通知慕妃娘娘吗?奕王在岷桐寺附近山谷游玩,不慎失足摔下悬崖,已经……追随先帝而去了。”

小德子声音很低,说得轻描淡写。

可落入慕妃耳中,却无异于晴天霹雳。

“奕王死了?”她低低呢喃,像是疑问,又像是倾诉,“我儿子死了?”

天幕晴碧高远,庭院高树上的蝉噪声声凄厉。

可在慕妃耳中,那聒噪的声响好像忽然变小了,变得飘忽不定,像梦境中的幻声。

她一遍遍念叨,“死了,圣上死了,我儿子也死了……都死了……”

小德子见她茫然无措,知道她和其他宫妃一样,骤然受惊,心智失常。

他轻蔑地冷笑,“娘娘,一会儿别挣扎,早晚都是死。你越挣扎,越疼的。”

慕妃愣怔地抬脸,还没弄懂他说的什么意思,就见他展开了一道白绫。

柔敏收到奕王,慕妃先后离世的消息时,已是黄昏日暮。

她依旧坐在公主府的凉亭里,闲闲地摇着一把折扇,那是男子惯用的折扇,扇面重山叠岭,流水潺潺。

小宫女哭花了脸,跪在递上瑟瑟颤抖,“公主,要不咱们跑吧!圣上这次真恼了,不打算给奕王这一支留活口,连奕王府的狗都屠了!听说,章涌年已经带人照咱们这边过来了,不是赐药,就是悬梁,您肯定是不得活的!”

宫女絮叨了这么久,柔敏却岿然不动,一滴清泪从她眼角滑落,顺着脸颊淌到下颌,欲坠不坠。

她沉吟半晌,才轻轻道,“我累了,他想来,就让他来吧。”

其实宫女心里也知道,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。这天下都是新君的,跑,往哪里跑?

宫女的哭泣声断断续续,如泣如诉,柔敏却恍然未闻一般。

她看见章涌年的人马撞开了公主府的大门,一群银杆红缨枪的轻裘甲,如潮水般席卷而来,他们的脸都是肃穆铁青的,眼睛里腾着一股陌生的杀意。

她饮下了那杯酒。她的皇帝哥哥很贴心,知道她喜欢竹叶青,特意赐了一杯。

酒入愁肠,极快地发作起来,鸩毒的效力很快,很大,她几乎感觉不到疼,她只感到浑身的血都朝喉头涌去,蓦地喷了出来,落到扇子上,恍若一枝红梅。

临死前的视野,是雾茫茫的雪白。

太极殿内,香炉燃着檀香,白烟袅娜缭绕。

昀贤站在沙盘之前,岿然不动,眼睛紧盯盯一座座翠山深谷。

章涌年缓步走进,他抱着一根拂尘,意态从容,“那边的事,全都办完了。礼部尚书问,丧葬之仪如何办?”

昀贤不动声色,“奕王失足坠崖,厚葬。慕妃殉情,感天动地,追封为皇贵妃。至于柔敏公主……她追随母亲而去,孝感动天,册封为上贤公主吧。”

章涌年含笑点头,“圣上英明,对了……林公子与萧姑娘,在殿外候了许久,要不要让他们进来?”

昀贤长眉一扬,似乎很惊奇,“他们一起来的?他们……认识?”

章涌年一怔,旋即轻笑,“圣上还不知道?萧姑娘之所以策划了整件事,就是为了救林公子出狱啊。两人自临安相识,情深意笃呢!”

昀贤面色无波,他伸手调换了一下小战旗的位置,似乎在琢磨布兵的方法,可章涌年眼尖,看到他捏战旗的手指,明显用力了一下。

“这事儿,朕还真是今天才知道。”他自嘲地笑了笑,将战旗插到一座山头上,“让他们都进来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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